陆薄言的心就像被泡进恒温的水里,突然变得柔软。
“当卧底的的目的,无非就是要取得目标人物的信任。阿光这么爱表现他的忠诚尽职,也许只是为了博取我的信任。”穆司爵无所谓的笑了笑,“至少他把你骗过去了。”
不过,这关她什么事?
为了在接下来有限的时间里好好过,飞机落地之前,她必须要放下墨西哥发生的一切,包括那句犹如魔音贯耳的“既然你独独看上了最不起眼的许佑宁,送你”。
许佑宁几乎是下意识的避开了苏简安的目光:“当时脑抽了呗。要是重来一次,我肯定会自己先闪。”骨折太他妈咪的痛了,和断一根肋骨有的一拼!
许佑宁坐上车,擦干眼泪,开车直奔警察局。
许佑宁一愣,循声望去,果然是阿光。
陆薄言略微沉吟了片刻,很快猜到一个可能:“你不敢见芸芸?”
“你还真好意思自己提出来。”吐槽归吐槽,萧芸芸还是迅速在脑海里想好了一家餐厅,示意沈越川,“去把你的车开过来!”
许佑宁全程不可置信,末了要喊穆司爵的时候,突然看见脏衣篮里放着一件她的上衣。
沈越川很喜欢萧芸芸这个反应,组织了一下措辞,不紧不慢的开始说故事:
“啪”的一声,许佑宁被这一掌扇得脸都狠狠偏向了一边,嘴角尝到了血液的锈腥味。
理智告诉萧芸芸,她应该一巴掌甩到沈越川脸上去,再赏他一脚,把他踹到地板上去躺着。
“家里有点事。”顿了顿,许佑宁接着说,“阿光,我可能需要你帮忙。”
事实证明,是她心大得漏风了。
“我想。”穆司爵言简意赅,不容拒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