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多久救护车就呼啸着来了,苏简安很热心地告诉医生,伤员是苏媛媛。
“我在警察局学过反捆绑,你这种绑法太简单了,简直不需要动脑子就能解开。”苏简安拿来透明胶封住邵明忠的嘴巴,又绑住他的双脚,拿了根木棍躲到门后等邵明仁回来。
陆薄言淡淡地看了她一眼:“谁告诉你我要带你回家了?”
陆薄言蹙了蹙眉:“你很饿?”
“哪位?”苏洪远的声音传来。
陆薄言还以为她不会问了,阴沉的心情稍显晴朗:“下个周三回来。想要什么?叫人去帮你买。”
苏简安跳上瘾了,或者说她喜欢这种和陆薄言配合无间的感觉。而且深夜的花房里,只有她和陆薄言,感觉全世界只剩下他们了。
苏洪远阴冷地笑了笑,仿佛一个得志的小人,迈步离开。
这样一来,他就可以为所欲为,尽情吞咽她的甜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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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迟疑了一下才恋恋不舍的松开她,端详她脸上的神情,也许是没找到她说谎的痕迹,终于说:“好。”然后就径直朝浴室走去。
这个地方好像真的变成了一个真正意义的家,一个可以遮风避雨的归宿,住着他最想呵护的人,一草一木都有了生命和温度。而不是只是一个睡觉的地方,和市中心的公寓没有太大的区别。
不管这是不是最后一刻,他都没办法再等下去了。
还能耍流氓,估计痛也痛不到哪里去。
“简安,你确定……他不喜欢你吗?”
可最终,她只成了一个空前绝后的女神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