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这才发现自己一时冲动失言，连程子同也得罪了。
“季总？”忽然，听到不远处的余刚发出诧异的声音，“您要来片场？”
一直都有人试图找到他的错误，攻击他，拉低他公司的股票价格。
他的音调低沉，透着无比的危险。
“你想知道什么？”她妥协了。
他低下头，在她耳边出声，“你最好恨我一辈子，做梦时叫我的名字，也无所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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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看看程奕鸣和程子同，谈生意不应该找他们俩吗？
但仇恨已经在他心里烧穿了一个大洞，不完成他自认为的复仇计划，他永远也不会得到安宁。
“妈……您这话什么意思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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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晕你早说啊，”她给他顺着背，“干嘛硬撑着上去遭罪。”
符媛儿轻轻甩了甩头发，“我像有事的人吗？”
只要在他身边，闻到他身上的味道，她就会莫名心安……
符媛儿：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