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出电梯就是护士站，陆薄言衣着光鲜，额头上却流着血，护士以为他走错科室了，提醒他：“先生，这里是妇产科，你……”

韩若曦还是了解陆薄言的，知道自己快要踩到他的底线了，有所收敛：“你找我来，不止是想跟我说‘够了’吧？还是你要亲自跟我谈续约的事？”

苏简安点点头，陆薄言满意的摸摸她的头：“你现在该睡觉了。”

而陆薄言那边，拒绝回应。

苏亦承拍拍她的头：“你昨天就露馅了！”顿了顿，问，“结果怎么样？”

她还记得上一次见到这位莫先生，是在商会范会长的生日宴上。当时他百般恭维陆薄言，一副恨不得问陆薄言缺不缺钱他可以贷款的表情。

苏简安不知道该摇头还是点头，茫然了片刻：“我不知道。他告诉我没事，但事情……好像比我想象中严重。可是，我什么都做不了。”

过了一会，苏亦承敲门进来，手上拿着一个小小的塑料药盒，盒子里面都是萧芸芸叮嘱她要吃的东西。

她无力的趴到办公桌上，感觉自己好像在白茫茫的大雾中行走，什么都抓不到，什么方向都无法确定……

“……算是。”苏亦承考虑了片刻才回答。

沈越川给了秘书一个眼神，示意她先出去。

“晚安！”苏简安回了自己房间。

她多少算半个执法人员，很清楚规定让他留下来是违规的。

“对不起。”苏简安满心愧疚，“我替他向你道歉。”

江少恺是在出门时接到苏简安电话的，开车直接从公寓过来，远远就看见苏简安站在酒店门口，急忙停好车跑过去找她：“康瑞城又找你？”

瞳孔剧烈收缩，他冷刀一般的目光射向韩若曦，韩若曦浅浅一笑，呷了口红酒：“昨天晚上，我很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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