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忍着疼痛尽量翻过身，像那次一样抱住陆薄言，小手在他的背上轻轻拍着安抚他，两个人像一对交颈的鸳鸯。苏亦承蹙了蹙眉：“你不是说天底下最可惜的事情，就是鲜花插在牛粪上吗？”

洛小夕刚要走去收银台，苏亦承却抢先走在了她前面。去开会前他看了眼手机，有两个苏简安的未接来电，去会议室的路上他给苏简安回拨了回去。

康瑞城微微眯了眯眼睛，端详着苏简安：“从前也有一个女人这样警告过我。几年后，她死了。”“做点运动消消食。”

苏简安明显注意到，观众席安静了下来，所有人都跟她一样，目光焦灼在洛小夕身上根本无法移开。好像也没什么，反正……这迟早都要发生的。

“你比我想象中自觉一点的意思。”陆薄言看着她的目光近乎陌生，“还有没有其他事？没有的话我走了。”陆薄言勾了勾唇角：“但如果不是你拆了包裹，卡片不会掉下来。”言下之意，还是苏简安的责任。

洛小夕不解：“你为什么道歉？”苏亦承一挑眉梢，“看见你就忘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