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求能躲程奕鸣躲得远远的。
程子同勾唇冷笑,眼神充满蔑视:“她,我要,保险箱,我也要。”
他抓起她纤柔的手腕,只需使出他三分之一的力道,就将她塞进了车内。
她忍不住给令月打了一个电话,“于翎飞是已经来了,还是已经走了?”
她柔声答应,安稳的在他怀中睡去。
“严妍!”他的怒火压不住。
“砰”的一声闷响,令麒手中的箱子震动了几下,冒出一阵白烟。
绵长的吻直到她快要没法呼吸才结束。
不只他一个人,他身边还挽着于翎飞。
“程奕鸣!”她冲了上去,推开其中一个男人,自己扶住了他。
原本他是想让她生气,伤心或者发怒也好,想要她对有情绪的拨动,但现在她还很冷静,他却已经深陷其中了。
“事到如今,你还要跟我说你和于翎飞是清白的?”她凄冷一笑,“就算你跟她是清白的又怎么样?她为你割腕了,你不跟她在一起,就是想要我活不下去。”
两个小时后,严妍回到了程奕鸣的别墅。
以程奕鸣为突破口,起底程家的发家史。
“你很惊讶我会这样做吧,”于翎飞笑了笑,不以为然,“但这就是我爱他的方式,他现在最需要的是信心,是有人相信他。”
“程子同哪里来的水蜜桃?”于思睿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