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申儿缓缓睁开双眼，目光里的迷醉一丝也不见，取而代之的是愤恨与气恼。

祁雪纯来到律师面前：“律师是吧，我还没给纪露露做笔录，她现在还不能走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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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奕鸣哥，”她问，“爱一个人有错吗？”

片刻，试衣间的门再次打开，祁雪纯走出来。

祁警官已经来了，她的时间不多了。

白唐皱眉：“你没见过的事还多着呢，好好学吧。”

他还是新郎的打扮，只是摘掉了礼花，身穿西装的他跟平常相比，的确多了几分帅气。

这就是他说的，三个月后，他会带她离开这里？

“可是十分钟之前，我跟她说话，她还好好的。”

“什么情况？”他看到了她被鲜血渗透的衣袖。

“当然，”孙教授毫不犹豫的回答，“目前已经出现这样的案例，女生因为长期遭到男朋友的否定，从而产生极度的自备，总是牺牲自己来讨好对方，最终付出了生命。”

“……难道你不是？”

接着他又说：“这么看来，用投资来吸引美华，是很正确的。”

祁雪纯起身迎接，带着疑惑，她衣服纽扣上的微型摄像头正对准这个男人的脸。

纪露露虽然愤怒，但她不傻，知道莫小沫一直在用激将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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