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看他的目光不掺杂任何杂质，只有歉意，并无其他。

祁雪纯：……

“我不配合了，”他抽出手，继续给她擦脸，“我不想因为一个程申儿，跟你每天分离，见面偷偷摸摸，再看到你身边不停出现不同男人的面孔。”

“司家的床还算舒服。”祁雪川往床上一躺，一脸没心没肺的样子，“不知道你家的厨子做饭手艺怎么样？”

程申儿今晚似乎很愿意跟祁雪纯说话。

祁雪纯呆呆的坐下来，脸上的血色逐渐消失。

她的任何病痛都有可能诱发头疼……路医生曾这样对司俊风说过。

她点点头，“你是老板，换一天再来吧。”

她没法不担忧，原本两个针尖对麦芒的人，程申儿忽然愿意接受她的帮助，实在让人想不明白。

“这些专家都是全世界顶尖的脑科专家，多听一听不同意见，没什么坏处。”他以为她没信心。

但她注定掌握不了太久的主动权，交缠的身影便落了下来。

话说谌子心骂走了程申儿之后，心里越想越气恼，连着给祁雪川打了两个电话，但都没人接。

祁雪川先松了一口气，但随即又皱眉。

“我的意思是，你想让人服你，不必每次都动手。”

祁雪纯一愣，云楼已经明白是什么意思，转睛看着阿灯：“你见到司总，知道该说些什么吗？”

下了车，穆司神掏出一根烟叼在嘴边，华子示意两个兄弟去园子里探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