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延沉默不语。
“你想找什么药?”她问,“把话说清楚,也许你还能找到。”
“二小组,为什么不完成上周工作?三小组不要开始新的工作,接受二组没做完的事。”
可是,许青如不是一直将祁雪川列入监控范围吗?
祁雪川一愣:“她呢,走了?”
他也没跟许青如解释,也准备离开。
祁雪纯点头,想挤出一丝笑安慰他,但这时候笑一定比哭更难看。
她无声轻叹,“祁雪川,我还以为你长进了,但你除了吼几句,还能做什么?”
“为什么?”她问。
医院内。
“伯母别这样说,”谌子心微笑道:“以后我去C市,还要您照顾呢。”
这时,她忽然感觉有些头疼,隐隐约约的,得马上吃两颗药,或许能将它止住。
“雪薇,当初都是我的错。我被偏爱太久,没有意识到。”等到他真的失去了,他才发现他的天塌了。
具体是因为什么呢?还不就因为他们的老婆来自同一个地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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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雪纯不跟她多说,转身上了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