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过”米娜转而问,“这件事是谁告诉你的?”
可是,她脑补了一下她昏迷的时候,穆司爵一个人坐在床边和她说话的样子,突然觉得有点心酸。
穆司爵淡淡的说:“她已经打电话搬救兵了。”
这比康瑞城还要吓人啊。
阿光以为穆司爵是真的有事,完全没有多想,一脸天真的跟上穆司爵的脚步,走了。
他的愿望很简单。
“七哥,”阿光并不急着回答,而是先问,“佑宁姐怎么样了?”
米娜愣了愣,不解的问:“怎么了?”
穆司爵反而不紧不慢的说:“佑宁入院接受治疗的时候,我调查过医疗团队每一个人,包括叶落在内。”
不等穆司爵说什么,宋季青就径自离开了。
从警生涯中,他们面对过威严的领导,也直面过手持凶器的亡命之徒。
“……”
她可能帮不上什么忙。
穆司爵笑了笑,意味深长的说:“你现在担心的应该是季青。”
他认识穆司爵很多年了。
第二天,晨光透过厚厚的窗帘照进来,把整个房间照得明媚而又安静。